第17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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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扯着嘶哑的嗓音怒吼。 沈长乐也不理会,手上轻柔地抚着肚子,故意佯装吃味地睨着她。 “有人说,你是江辞安的老相好?与他有旧情…” 叶凛一怔,观察着她的表情,猜测着她问这话的动机。 犹豫半晌方才否认。 “没有!我虽救过他,但我们之间,没有关系。” “哦?那本宫怎么听说…你与梁毅虽有婚约,却多年没有完婚?难道不是因为你心里有旁人?” 叶凛有些急了。 “有婚约又何妨?我不想嫁就不嫁!你和陆明朝不也是?” 沈长乐:… 陆明朝:! 他猛地起身,从囚车上取下马鞭,隔着木围栏就是一鞭子。 “本将与公主殿下的婚事,岂是尔等宵小可以非议?再敢胡说八道,本将割了你的舌头!!” 叶凛知道他做得出来,只是愤恨地瞪着他,再不敢多说一句。 沈长乐却不以为意。 依旧从容不迫地抚着肚子。 似笑非笑地说:“本宫肚子里的孩子,是江辞安的。” 叶凛愣住了,陆明朝也黑了脸色。 她却视而不见,自顾自说了下去。 “所以,哪怕是为了这个孩子,本宫也容不得江辞安身边有旁的女人,不干不净。” “你…你什么意思?” 叶凛慌了。 她没想到… 这个小公主看上去柔柔弱弱的,做起事情来,竟然这么狠! “江辞安私放战俘,朝野非议,圣上猜忌。 就算本宫相信你们之间是清白的也无用,你不死,辞安通敌一事,无法收场。” “殿下!” 陆明朝听出沈长乐为了袒护江辞安,有心处死叶凛。 他不甘心地上前劝说。 “殿下,江辞安心存不轨,殿下不可姑息养奸!” 沈长乐歪首抬眸。 “那又如何?本宫已经怀了他的孩子!就算他与旁的女人有私情,通敌叛国,本宫也不能动他!” “殿下,江辞安不是良人,末将愿意迎殿下进门,将殿下腹中之子,视如己出!” 呵… 搞笑,真是搞笑! 沈长乐强忍着对陆明朝的恶心,将这场戏演下去。 “你想本宫成为满朝文武的笑话?” “殿下,只要末将…” “够了!不必多言!将岳国战俘押回军营,吊缚城楼,择日阵前祭军旗!” “殿下!江辞安通敌叛国,不能不罚啊!王爷——” 沈长乐不理他,起身便走。 沈霆昱则冷眼看着陆明朝,沉声道:“岳国战俘已经招供,江辞安并未叛国,以后要约束军中,不准再传他通敌。一经发现…军法处置!” 陆明朝看着沈霆昱二人离去的身影。 恨得咬牙切齿。 心道,江辞安私放战俘你们都包庇纵容! 看来… 江辞安不死,他是决计娶不到沈长乐了! 暗暗攥紧了拳头。 他在心下低喃沈长乐的名字: 既然你们执意如此,就别怪我心狠手辣! 沈长乐,你记住,是你逼我的! 你千不该,万不该… 不该招惹了我,与我定了婚约,却又朝三暮四,转投他人怀抱! 既然你不肯舍弃江辞安,回到我身边… 那我只能让整个齐国给江辞安陪葬了! 第175章 “末将能起身了吗,公主殿下?” 行至边境,沈长乐在边城府衙住下。 叶凛依照钧旨,被吊缚在城楼之外,任齐岳两军观望。 一时间,齐国公主驾到,亲自处置岳国战俘的消息远播四国。 听到消息后坐不住椅子的,除了岳国主将梁毅,远在齐都的沈长宁,还有求见无门的江辞安。 自打沈长乐到了边城,江辞安就在县衙门外守着。 守了足足一天,可她就是不肯见他。 访客一波波地来,又一波波地走。 来往出入的人都用怜悯的眼神向他见礼。 他也顾不上这些,满心的惶恐不安,生怕沈长乐是真的听信了谗言,在气他放走了叶凛。 想进去和她解释,可人来人往的,他也不好硬闯。 直到夜幕降临,玄雀终于过来传召。 “驸马,殿下召您进去。” 江辞安心头一喜,随后却又有些紧张。 低声和她打探。 “长乐心情如何?” 玄雀犹豫片刻,却只模棱两可地答了一句:“县令在向公主殿下请安。” 边城县令… 是陆明朝的人。 长乐她,该不会真的听信了他们的挑拨了吧? 他愈发不安。 越发靠近厅堂,便越是心慌。 “殿下,驸马到了。” “嗯,进来吧。” 时隔两个月,再听到长乐温柔细弱的声音时,江辞安的心跳都要停了… 他真的,好想她… “嘎吱”一声,门被打开,他也不自觉攥紧了腰间佩刃。 待看见主位上一身水蓝绸缎的娇俏人儿时,他的喉咙都紧了。 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。 满心的思念翻涌而来,冲的他一阵鼻酸。 遥遥对视,两心悸动。 只一眼,他就知道,他的长乐没生他的气… 不由自主勾了勾唇。 目光下移,落在她高隆的肚腹上,他又欣喜又心疼。 心中莫名苦涩难当,百味杂陈。 长乐整个孕期,他都不在她身边,他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夫君… 在玄雀的示意下,抬步入内。 他规矩地对侧首的沈霆昱和主位的沈长乐,跪地行礼。 “末将拜见王爷,拜见公主殿下。” 原本坐在座椅上的县令,也急忙起身,俯身避开他的跪礼。 沈长乐看着想念了两个月的人,如今正一身戎装地跪在堂下。 她控制不住地心跳加快,呼吸急促。 喉咙也像堵着一团热气,火烧火燎。 勉强克制着手抖,连喝了两口热茶,才压下心头烈火,正声开口。 “江主将,久等了。” “末将的荣幸。” 江辞安语调还稳着,手却已经被指头掐红了。 还是第一次这么和长乐说话。 倒是…别有一番趣味… 若不强忍着,他怕端不住架子,笑出声来。 沈长乐见他这么配合,也有些想笑。 不过,碍于县令在场,她还是端着姿态,一忍再忍。 轻轻放下茶盏,她睨着堂下的江辞安。 “倘若,江主将是为岳国女将说情而来,那还是回吧,她的命,本宫要定了,谁也救不走!” 江辞安余光瞥了眼竖着耳朵偷听的县令,颔首回话:“殿下误会了,末将与岳国女将并无私情,殿下若是不信,末将可立去取她首级。” “哦?” 沈长乐快要绷不住了。 江辞安实在演得太像,再这样下去,她真要笑场了。 该说的都说了,该表的态也表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