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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像猫薄荷,但是比猫薄荷还要上瘾。 平台不大,为了保险他们一次仅仅只让两个人下去,如此一来要多费些时间,等到他们出了隧道,外头已经是夜深人静,只有巡逻的人拿着火把来回。 李承乾抬手下令:“杀!” 作者有话要说: 要放假了,各种考试考试考试!!! 已死_(:зゝ∠)_ ☆、第49章 等到他们一路杀到匪首府邸的时候, 小璟已经站在朱红色的大门面前等候多时, 他手里拿着一个布包, 鲜血渗透布料,淋漓的滴落了一地,明明是在那样纯稚的年龄, 眼神却冷漠锐利得像把刀。 比之他姐姐更为锋利的刃,年纪更轻,也更容易控制。 “郎君。”小璟踏下阶梯, 恭敬的跪在他面前,将布包展开双手奉上, “奴幸不辱命。” 天色昏暗, 李承乾从身边的军汉手里接过火把, 火光照亮,只见布包里头是一颗人头, 虽然看模样并不认识, 但是根据直觉和对小璟身手的信任, 他判断这绝对就是江豹寨的连襟兄弟, 也就是小江豹的匪首。 他轻轻喟叹了一声,夸奖道:“你做得很好,先回去休息吧。”又转过头来对军汉等人说, “将这些人纷纷拿下, 送往山阳官府审问,至于财物则清点装箱,到时候本官一律运回长安, 献至御前。”他想了想,又补上了几个细节,将一切安排得有条不紊。 “是!”众人答道。 李承乾满意一笑,“诸位今日所为,本官自会一一禀报,嘉奖必然不会少,。”话音刚落,他明显的感觉到这些人眼神发亮,态度也积极了不少,心中哂笑,面上依旧一派温和。 —— 俞修的船早已抵达扬州,沿途更是捕获了十数名的水匪,令前来接待的蒋司马脸上铁青,心里更是焦灼。别无其他,当今太子在扬州遇刺,无论是否有受伤,一旦传到御前,扬州上下都会官位不包。 “俞郎中,请!”蒋司马将人送上马车,两队骑兵护在左右,他犹豫了片刻,仍是开口问道:“不知太子殿下现在何处?” 俞修黑色的眸子扫过对方,引得其后颈发凉,这才轻描淡写道:“殿下在山阳时与某等分路而行,如今也快到扬州了。” 蒋司马下意识觉得不妥,一个“这……”刚蹦出口就被俞修堵了回来,“殿下行踪他自有定夺,难不成还要跟蒋司马商量不成?某此行是为了水匪之事而来,而并不是和蒋司马叙旧的,烦请带路,某与方刺史还有要事需要商谈。” “是下官多嘴了,下官这就让他们快行!”蒋司马被他唬了一跳,哪里还敢多说,立马让车夫快马加鞭,骏马扬蹄,溅起一地的飞尘。 马车到了刺史府,俞修下了车辕,被方舟亲自迎入府内,面上露出了激动的神色,其实心里不以为然。 自己是刑部郎中,从四品的京官,而方舟方刺史是从三品的地方官,不仅在品阶上高于他,而且对方还是扬州隐形的一把手,摆出这样的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,不管是为了拉拢还是麻痹,他都该小心应付。虽说是受帝命而来,然与这种地头蛇相处,还是得多几分注意。 是的,俞修并不认为方舟真有他表面上的那么无辜,堂堂一方刺史,贡品在眼皮底下被劫走,一点表示都没有?怎么着也该出兵剿匪,但凡他努力过,何至于上奏到御前? 俞修表面上是清官孤身一人,实则是太子一派,对于这些,想得往往比别人要多。燕王李泰聪明绝伦,时常受到圣人赞赏,对其更是溺爱,甚至有些的地方比之太子更甚。并且燕王同太子殿下乃一母同胞,地位身份上也比别人更名正言顺些,在这样的条件下,难保他不会有其他的想法。 燕王身为扬州的大都督,而如今偏偏出事的正是他的下属官员,如果说二者一点关系都没有,俞修不信。再往深一点的地方想,俞修对于他的怀疑更甚,只是碍于如今没有证据,只能作罢。 方舟能当上刺史,自然也是有一番的本事,二人面上笑容热枕,寒暄饮茶,似乎是相识多年的老友一样。只是回来近两刻钟,方舟也有些不耐烦了,毕竟他是扬州的刺史,平日里都是他说的算,不像俞修一样需要应付来来往往那么多人,他放下茶碗,直接了当的问道:“不知太子殿下现在何处,还有俞郎中带回来的那些人是什么意思?” 俞修嘴角露出一抹笑来,竟和李承乾有几分相似,他垂下眼眸,神情莫测:“殿下如今应该在山阳,不日便可抵达扬州。本想说一路来都是天色水景,个把月下来也就腻味了,于是殿下便早早和某分道另行,俞某乘船途中,没想到竟遇到了一件‘趣’事。” 方舟脸色一凛,并不接话。 “几个小小水匪,竟然趁夜摸上了我等的船只,若非殿下改行陆路,主船上只有俞某一人,怕是今日你我二人早就在牢狱里了,说来也巧,这水匪和方刺史您也‘相熟’……” “俞郎中!”方舟喝道:“慎言!说话讲究真凭实据,我方舟行得端坐得直,怎么可能和水匪有相熟这一说!” 俞修轻笑,抬手为他续了茶,“方刺史何必着急,您是官,水匪是贼,我说的相熟,指的是二者是对手,并无他意,还望您不要怪罪才好。” “这是自然,只是俞郎中日后凡事出口时也该三思!”方舟呼出一口气来,心中依旧不虞,只是脸上还要强撑着打探:“不知俞郎中欲将这十数名的水匪如何?” “当是先关押起来,等殿下到了扬州再做审问啊。”俞修抿了一口茶,表情十分理所当然,似乎在说方刺史您怎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? 方舟咬牙忍了,压低声音道:“如今江豹寨水匪猖獗,百姓富商纷纷人人自危,依方某之见,应该将其就地斩杀,以儆效尤,也让我扬州百姓看清楚,放下心来,不至于天天寝食难安。” 俞修眯眼,笑得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狐狸,他也学方舟一样低声,并且故作神秘的掩手凑了过去,“既然数月都这么过了,想来也不差这一时。”他站起身来,把右手里的茶碗搁在案上, “咱们啊就等殿下来再说吧,这等逾规越矩的事,俞某断然是不敢的。” “你……” “在下一路行来颇为疲惫,不知道方府可有空房安置我这小小刑部郎中?”俞修笑道。 方舟话被堵在嗓子眼里,也只能认命咽下,吩咐随从为对方准备,“俞郎无需客气,只管在府中好好歇息,至于其他事,自然……自然是等殿下到了扬州,再做定夺!” 入夜,刺史府的书房传来一声脆响,吓得经过的仆人失手打翻了灯笼,只能摸黑回去再换一盏,至于书房里面发生了